经过跑步和热身,肩胛骨下灼烧般的疼痛变得越发清晰,白清眼睫轻颤了一下。

        她无视着肩胛骨下不断传来的疼痛,看着面前的少年,再次抿唇笑了笑,开口。

        “因为殿下帮了我,我感到开心,所以笑。”

        零愣了愣。

        脸颊两侧的头发没有被银色发带绑在脑后,在这些没被绑起来的随性墨发的遮掩下,少年白嫩的耳朵悄悄染上一抹浅淡绯色。

        零没想到对方会说这样的话。

        自从昨天在房门外看见靠墙睡着的毫无防备且莫名显得有些可怜的伊白清后,他总是不自觉地回想起对方的存在。

        无论是喝水、看书,还是起身去洗漱的时候,他总是会时不时下意识地看向房间里原本伊白清经常坐着看书的地方。

        而他每一次看过去的时候,那个小小的角落都空无一人,如同伊白清在的时候一样的安静。

        伊白清是个话很少、很安静的人。

        以往伊白清还在的时候,他总是很习惯对方的安静,也习惯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无视安静的伊白清。

        然而,自从昨天傍晚在房门外看见靠墙睡着的伊白清后,他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对方,还在心底隐秘期待着能听见对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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