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一下，继续开口。
“殿下，成为了克希娅小姐的恋人后，我就不能再继续跟在您身边吗？”
说这些话时，她的声音毫无起伏，语气平淡，却莫名透着些许恳求般的卑微。
系统79抱着胖尾巴，瞬间就红了眼眶。
它家宿主……什么时候这样卑微过呀？
克希娅真的是太令人讨厌了！
它讨厌这一世！
它家宿主这一世的身世为什么这么惨？
虽然……它很清楚，轮回历劫本来就是这样，有磨难是在所难免的。
可它还是好生气，好难过！
系统79已经被泪水模糊了视线，怕自己哭出声，它连忙紧紧咬住了唇瓣。
而零看着白清，忍受着心底生出的令他无法理解的压迫般的难受感，直觉得嗓子干涩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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