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仔细梳理完记忆的白清,正沿着街道走着,避开了行人、车马和摊铺。
因为进城前就用一块粗棉布遮挡了面容,穿的又是极其不打眼的粗布麻衣,并未有人注意到她或者认出她。
尽管如此,白清想到刚才追杀她的那几人,还是寻了一个无人的矮小土地庙,躲进去换了一下打扮。
这个土地庙前后不过几个大步就能走完,看起来就是一个极小的屋子。
正因如此,这庙几乎问人问津。
庙里光线昏暗,甚至没有一豆烛火。
白清站在土地公和土地婆的泥塑像后面,和泥塑像还隔着一道木隔挡。
她在隔挡后,于黑暗中将高高束起的马尾放下,只将脑后的上半部分头发用发带绑住。
弄好头发,她脱掉了用粗麻布做的长衫袍,露出了里面的白袍。
白清用粗麻布做的长衫袍将剑裹了起来,将覆在脸上的粗棉布扯下,塞进怀里,换了一块厚厚的白纱遮住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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