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走进来,和谢疏怀对视了一眼,然后转身轻轻合上了房门。
合上门,她走了几步,将手中的食盒放在了桌子上,又将架在食盒上边的扁扁的木盒子拿了下来。
白清捧着木盒子,走向谢疏怀,将木盒子放在了床上。
谢疏怀皱了皱眉,看了她一眼,伸手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放着的,是干净整洁的雪白衣袍,料子精贵,和放在脚踏上的那套衣袍比起来,甚至还要好一些。
谢疏怀将盒子里的雪白衣袍挑起一角,又放下。
紧接着,他拿起雪白衣袍上放着的发带,看向白清,随意地一扔,发带便轻飘飘地落在了脚踏上。
扔完发带,眉眼精致漂亮的少年勾了勾唇,语气淡漠地开口。
“怎么?以为讨好我,我就会放过你。”
昨天醉酒后暴露了本性的少年,今天醒来,竟然不打算再装出温良如玉的模样,说起话来全然不像传言中的疏怀公子那般温和。
白清看了一眼被扔在脚踏上的雪白发带,面上没有表露出任何恼怒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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