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郭家有个丫鬟,她生气时,总是骂自家的相公还不如看门的狗看着顺眼。”

        “等她高兴时,却又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自家的相公,就算真不如狗,她也欢喜。”

        说完,谢疏怀微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吃着烤肉。

        听到谢疏怀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样一番话,白清当即没忍住,轻笑出声。

        凤眸清冷的少女静默无声地勾了勾唇,看了一眼正一口一口吃着烤肉的少年,没有说话。

        倒不是她无话可说,而是对方好不容易乖乖吃了烤肉,她若是这会儿说了些什么,没准又要惹得对方不吃烤肉,转而继续吃那又冷又干的馒头。

        白清不再说话,谢疏怀也只当白清是不想说话,没有多想。

        而他心里……对于白清将他和野狗相提并论的事,还有些耿耿于怀。

        耿耿于怀……谢疏怀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情绪。

        这个人人皆知温良如玉、总是浅笑着的少年,自从六岁后,压抑在心底的大多都是透着冷漠的恨意,像这样对一件事感到如鲠在喉却又莫名的无可奈何,似乎没有过。

        谢疏怀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却也不讨厌。

        这种感觉很微妙,也让他觉得很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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