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眨了眨眼,淡淡地哦了一声,对此,没有多做评价。
最近她已经看得明白。
谢疏怀……似乎并不打算再通过她做什么。
而看起来完全放纵了情绪的少年,在心口的伤疤撕扯开,露出里面的腐烂血肉后,整个人的状态也并没有一丝一毫好转的趋势。
对方……心底还有心结。
这样想着,白清按捺住拉扯包裹着她的心疼、难受情绪,颇为冷漠地看了一眼仍然被少年拿在手里的茶碗,开口。
“疏怀公子倒是不讲究。但我却觉得嫌弃得很。”
心口仿佛被针扎了一下,谢疏怀手指颤了一下,眸底分明划过一抹摇晃碎光,却很快又表现得若无其事,缓慢将茶碗放下,看着白清,开口。
“夫人尽管嫌弃。”
他本就该被嫌弃。
想起出城时看到的贴在城门上的那纸追杀令,谢疏怀若有所思地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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