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怀微微抿唇,眼神缓慢落在了白清没有带走的幕笠上,黝黑眼眸里情绪晦暗、阴沉,既没有传说中疏怀公子的温良,也不复方才有些放浪肆意的模样。

        不远处,头戴布巾的女子看了一眼白清离开的方向,又担心地看了看谢疏怀,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

        她不是傻的,能看出擅自被她当做幼弟看待的少年公子喜欢赤雁白清。

        而现在,戴白清离开,本就不知为何性情大变的少年公子看起来很受伤。

        女子轻啧了一声,拿着剑起身,看向坐在她旁边的汉子,开口。

        “走了。”

        女子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烦闷和不耐,穿着厚厚短打、围着杂毛皮子的汉子却从中听出了几分忍怒和无奈的情绪。

        他愣了一下,然后一时没忍住,笑着调侃。

        “怎么?你这不报仇了?”

        闻言,女子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他:“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跟上去报仇?你就知道我是要跟上去?怎么?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什么都没说,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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