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自上而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白皙温软的小脚缓缓沿着他的衣襟探了进去,颇有些暧昧和挑衅地在他的胸膛上踩着挠着。

        谢疏怀眼眸微闪,顿时涨红了耳根。

        向来处变不惊的疏怀公子也有这般失态的时候,见此,白清挑了挑眉,心里莫名很是舒坦。

        她若无其事地将脚收了回来,轻飘飘地开口。

        “我和公子算什么夫妻?”

        说完这句,白清顿了顿,不再开口。

        倒不是她没什么话可说,而是她不太想继续和谢疏怀说些什么没任何意义的话。

        说到底,无论她怎么说,谢疏怀都总是自有一套歪理,她若是一直搭理,就会没完没了,指不定还会给她自己心里添堵。

        这样想着,白清几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口气,略微施舍给仍躺在脚踏上的少年一个眼神,然后便移开视线,拿过放在脚踏旁的鞋袜,穿好。

        穿好鞋袜,她走下脚踏,拿起搭在木架子上的外袍,不紧不慢地穿着。

        她身后,眉眼温润漂亮的少年仍保持着稍稍撑着身子的姿势,半躺半坐在脚踏上,身上的衣袍凌乱,衣襟处有些松垮,露出一角雪白中衣。

        胸膛上似乎还留有少女用脚踩挠后的感觉,少年蹙了蹙眉,唇瓣轻抿,视线怔怔地落在自己微乱的衣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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