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男人气恼的质问,白清不以为意地笑着歪了歪头,故作思考地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开口。

        “不干什么。”

        说着,她微顿了一下,用脚轻轻踢了一下男人身边放着的木盆,语气揶揄。

        “周同志从大河里洗完衣服回来,怎么衣服上还有泥?嗯,甚至衣服连水都没沾。”

        放在脚边的木盆里放着他白日穿的衣服,因为没洗,自然连水都没沾。凶巴巴的男人陷入了沉默。

        然而,面对这个被戳破了谎言、此时显得有些羞愤难开口的男人,白清却一点也没打算放过他,不依不饶地继续开口。

        “周同志洗个衣服,却洗着洗着跟我去了山上。看来周同志只是看着凶,其实对我关心得很。”

        闻言,周言溪像是被狠狠气到,没了那点被戳破的羞窘,冷冷地皱眉看着白清,开口时语气认真,不带丝毫情意。

        “你父亲与我父亲交好,亲如兄弟。我爸又一直以来对你多有照顾,他现在自己照应不到,我不想你一个女知青大晚上独自乱跑出了事,回头惹得我爸担心,没办法才跟着你。”

        白清一点儿也不会因为他的话感到恼怒,语气慢悠悠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