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搓草绳的时候,白清手心确实磨得有些泛红、疼痛。

        只是这点痛她没有放在心上,便没有理会。

        这会儿,看着面前托着薯泥的男人,白清不由地唇角越发上扬。

        她轻唔了一声,两只纤细修长的白嫩小手向上举到男人面前,神态自然、很是理所当然地开口。

        “周知青帮我。”

        周言溪看着女人那两只犹如笋尖、手心和指腹却染着嫣红擦伤的小手,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地将布包重新包好,一只手轻轻地抓住白清的右手,另一只手抓着布包,一点一点地挤出汁液,涂在白清的右手手心。

        涂好右手,男人又帮白清涂好了左手。

        夜灯吹过,手心泛着清凉,白清翘着唇,看着面前的男人,拿过男人手里的布包,淡淡开口。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帮一帮周知青。”

        说着,白清就不容拒绝地抓住了男人的一只手。

        女人低着头,神色认真、动作轻柔地帮男人涂抹手心的擦伤。

        指尖被软软地捏着,异样的感觉从指尖蔓延至心口,心跳怦怦加快,周言溪眼眸微闪,红着耳根将视线撇开。

        涂好一只手,白清抬眸就看见男人微咽了一下的喉结,愣了一下,紧接着就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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