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都涂好后,白清将布包还给了周言溪,静静地看着沉默的男人,仿佛在无声询问对方还有什么事。

        周言溪……本就是为了送红薯母来的,现在两个人都处理过手心的擦伤,按理来说自然是没什么事了。

        按理来说……他现在就该和面前的女人说晚安,说明天见,然后转身离开。

        可他两只脚就像是钉在了原地一样,怎么也没办法挪动分毫。

        他不想就这么离开。

        他……舍不得就这么离开。

        男人站在原地,不说话,也不离开,白清也便静静地看着,等着,不开口。

        二人视线不停地交汇,停留,又错开,渐渐都耳朵越来越红。

        只是白清即使有些脸红心跳,也不曾转移目光。

        每次错开视线的,其实都是看似平静、实则已经显得有些无措的周言溪。

        二人保持着黏腻暧昧的沉默良久,俏书生般的男人才唇瓣轻启,低低哑哑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