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同志虽然看起来冷了点、凶了点,但在平常的劳动和生活中也曾帮助过我们。我们没必要计较今天中午这点小矛盾。”

        “其实,言溪同志今天中午虽然说得过分了点,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我们开开心心地吃着虞同志的东西,受着虞同志的好处,确实不应该。”

        “说得没错。虞同志对我们好,我们也该有所表示,不能只厚着脸皮地接受。虞同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能帮的一定帮。”

        闻言,白清眨了眨眼,语气很是认真地开口。

        “好。以后我还会送吃的去食堂,大家多吃点。”

        白清这话,几乎是摆明了在说,以后会有事情需要大家帮忙。

        对于白清的直白,知青们愣了愣,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就在大家沉默的时候,刚才态度诚恳地和大家道歉的男人不紧不慢地开口。

        “你要做什么,我都帮你。”

        分明是语气听起来有些冷淡的话,大家却诡异地觉得男人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十足的耐心和好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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