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是个正经文化人的男人不紧不慢地弯腰,抓起一把雪,团了团,然后朝着万同志走了过去。
万同志顿感不妙,连忙拔腿就跑,却很快就被身高腿长的男人几步追上,被扯住了后衣领。
周言溪的凶,从来都不是假的。
他是看着凶,不好惹也是真的不好惹。
除了来旗峰村还没一年的几个知青,其他知青都知道周言溪曾打过架,就是因为村子里以前有个二流子,觉得男人长得好看,荤素不忌地出言调戏,然后被好一顿教训。
这会儿万同志惹到了男人,终于想起了男人过去面无表情地打架的时候的样子,顿时缩着脑袋,像个被揪住后脖皮的小鸡崽子一样,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就被塞了一脖子的雪。
塞完雪团,周言溪松了手。
万同志手忙脚乱地把衣领里正在融化的雪弄了出来,还是不免被冰得惊得直抽气。
周言溪淡淡地看着,轻轻勾了勾唇,宛若陈述般开口。
“我和阿清本来就有婚约,是双方父母定下的。不劳万同志费心。”
男人只反驳了万同志的最后一句话,对于他到底有没有在白清屋子里做什么不适合婚前做的事,他却没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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