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溪心里很不舒服,并且莫名的憋着火气。

        一整个上午,他总想找虞白清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他想要冲虞白清发火,却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发火的道理。

        昨天晚上被虞白清亲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现在回过神,再想去找人麻烦,未免就显得底气不足。

        情绪无处发泄,向来没什么表情的俊俏男人越发显得冷若冰霜,就连平日里最喜欢缠着他的赵红云看见了,都下意识地一个上午没来打扰。

        赵红云不是不想打扰,而是不敢。

        她怕惹得男人更生气,以后讨厌她,所以非常识时务地没去周言溪跟前晃。

        直到上午下工后,赵红云在村委会看见有寄给周言溪的信。

        邮递员每隔一段时间送一次信来,每次都是送到村委会。谁有信,一般都是互相捎个口信,然后自己拿着证件去取。

        赵红云原本是来看看她哥有没有寄信回来,谁知道她哥的信没看着,反倒是瞟到了寄给周言溪的。

        突然就有了去找周言溪的理由,赵红云一时又是高兴又是愁。

        高兴能和周言溪说话,愁的是男人今天的情绪明显很差,比平时更加的又冷又凶,她不太敢去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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