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没提肖玉阳在宴会上与她表明了心意之事。

        她心悦纪慕言,却也不能因此不顾他人的情绪。

        她这会儿在临江茶楼里已经说了自己喜欢纪慕言,若是再说肖玉阳心慕她,便极其不妥和过分了。

        所以她才这般将肖玉阳约她来临江茶楼之事用刚才的话轻飘飘揭过。

        果不其然,她说完,茶楼里的听客都十分平淡地接受了这个说法,没有丝毫怀疑,并且很快将心思放在了白清接下来的话上。

        白清坐在高台上,看了一眼台下人的反应,正好看见北蛮公主和护国公家的嫡幼子叶长安。

        她将右手手肘搁在桌上,随意地单手支着下巴,那般微侧着头想了想,继续开口。

        “而今日晏将军和护国公家的嫡幼子叶长安来这临江茶楼,是遵皇后谕令,陪同北蛮公主游玩上京。”

        二楼,尚书夫人听到这,知道自己误会了白清风流,微微脸红。

        她端起茶盏,小小地饮一口茶,眼神微闪地在心底轻哼了一声。

        她误会了又如何?

        晏白清自己也承认了,当初是为了利用她家权势,有意让她误会对方会嫁给她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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