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到太阳渐渐升起时,这几朵牵牛花就会开始慢慢枯萎,最后在午时凋谢。

        尽管他知道这些,却还是将这缠绕在一截细细青竹枝上的牵牛花放在了厢房内阴凉处。

        他不是怜惜送花人的心意,只是惜花。

        第三日,白清送了对方一株矮小的映山红。

        映山红开得嫣红,被她仔细栽在黑色陶瓷花盆里。

        而花盆底下,是一截有小树树干那么粗的竹节,正好托着花盆,承接着从花盆底部小孔渗漏的水和泥土。

        对方收下了映山红。

        那方贴窗放置的厚木书桌上,两朵栀子花已经蔫了些许,旁边又多了一盆小小的映山红。

        第四日,纪慕言起身后,抿了抿唇,还是稍稍犹豫了一瞬,才打开房门。

        这回,他垂眸看见了一支粉白的蔷薇,花瓣娇娇艳艳、层层叠叠,深翠的叶片上还沾染着淡淡的水雾。

        和先前的栀子花一样,粉白蔷薇被放在了一只青色竹筒里。

        纪慕言将两朵已经蔫掉的栀子花连同放着它的两只竹筒一起,埋在了一个空花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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