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在房门紧闭的厢房外站了好一会儿,抿了抿唇,最后犹豫了一瞬,才转身离开。

        翌日,寅时,昏暗的天边才微微透出一点儿浅白光亮。

        年轻漂亮的僧人静静地立在房门后,却没有立即开门,而是微抿着嫣红的唇瓣,眸子低垂,略显狭长的凤眸中眼神晦暗不明。

        昨日,他还在想着,他不过是动心而已,只要断除执念,便可以真真正正地皈依佛门。

        昨日……他还觉得,只是那人默默跟了他几天又悄悄离开罢了,其实并没有什么。

        他还是能像往常一样,念经,修行。

        那人离开,只是让他觉得内心有点涨闷,这种不甚明显却又让他难以忍受的煎熬,其实……忍一忍,他总会习惯的。

        可一夜过去,除了心中的烦闷和恼怒越发清晰,他一点也没能习惯那种煎熬,甚至……很想做点什么。

        可他能够做什么?

        他其实早已经猜到前些日子一直跟着他的那人是谁。

        至于昨日那人离开……

        昨日是聘竹宴,定北将军晏白清的相夫宴,那人离开,是去做了什么,再明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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