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慕言看着白清,唇瓣微动,语气平淡漠然,以往温润好听的嗓音却不甚明显地隐约透着低哑。

        “这会儿三清寺的山门还关着,将军偷偷进来,并不妥当。”

        “若是将军现在离去,小僧可当做没见过将军。”

        他说完,面前的女子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看着有些懵懂无辜地歪了歪头,既不离开,也不说话。

        白清并不是不说话。

        她被兔十一下了术法,这三个月内,每次和纪慕言见面,她若是想开口和对方说话,就必须先和对方有过亲密接触,让对方觉得身体被冒犯。

        否则,她便只能像现在这样当个哑巴。

        这会儿,纪慕言见白清既不离开也不说话,虽然面上不显,心中却越发恼怒。

        他抿了抿唇,正要再次开口说话,面前的女子却突然倾身朝他靠近。

        纪慕言蓦地眼神轻颤,身子僵住,一时间忘了躲避。

        白清轻而易举地揽住了僧人线条漂亮的修长脖颈,稍稍踮脚,红唇轻勾,凑到了僧人的眼角处,一触即离地印下一吻。

        女子的唇瓣十分柔软,轻轻地极快地贴上来又离开,那种温温热热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眼角,带起十分细微却又让人难以忽视的酥麻感,僧人完全呆怔住,原本白净如玉的耳朵肉眼可见地漫上了一层淡淡胭脂色。

        过了一会儿,纪慕言缓缓回神,指尖颤了颤,然后缓缓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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