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依次给少年解开了束缚在手腕脚腕上的铁链。

        在她解开少年右脚上的最后一处铁链时,她才收回手,刚要起身,完全没了束缚的吸血鬼少年突然伸出手,冷白又指骨分明的手指轻轻巧巧地扯住了她的衣领。

        视线一阵翻转,眨眼间,她便被人掐握着脖颈,摁在了地下室冰凉的墙壁上。

        没了铁链的束缚,又才大量吸食过歌者的血液,封墨很是轻而易举地便单手掐握住了少女纤细白嫩的脖颈,将人摁在了墙上。

        少年的手指冷白如玉、修长好看,正紧密贴握地笼在白清的脖颈上,却没有更加用力握紧,除了些许不适,没有让白清感到任何窒息和疼痛。

        白清愣了愣,察觉到对方并不打算杀她,便任由对方这样将她摁在墙上,安静乖顺,没有反抗。

        封墨看着这个毫无防备地被他摁在墙上,看起来似乎对他无力反抗、莫名有些乖巧的少女,微微愣住。

        分明是泼他圣水、挖他心脏的血族猎人,这会儿,却看起来这般……弱小又任他摆布,像是……在等待着他为所欲为。

        鼻尖萦绕的那股不同于其他血液的幽幽冷香,还在反复勾引着他回想少女血液的香甜。

        封墨轻轻皱眉,如同玫红色宝石般眼眸幽深,眸底划过一抹危险和贪妄。

        项白清是血族猎人,可以一言不发地泼他圣水、挖他心脏。

        既如此,他是血族,重获自由后,又为何不能吸食项白清的血液?

        当初他以为项白清只是普通的平凡人类女孩,怕吓到对方,耐心陪伴、付出。对方却在听他说出血族身份后挖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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