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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过合卺酒,僧人用那双如玉雕琢的修长手指,一点一点,极有耐心地帮女子卸去头上的步摇和簪子,又拾起沾了水的布巾,轻柔仔细地给女子净了手脸。

        白清乖乖顺顺地坐在床上,任由对方帮她卸了发髻,又净了手脸。

        而纪慕言做完这些,又不急不缓地拿着刚给白清用过的布巾,也给自己净了手脸。

        年轻的僧人将布巾整整齐齐地挂好,转身走向铺着大红喜被的床。

        他耳根微红,神色却看着淡定从容地来到床前,稍稍倾身,指骨分明的手指握住了白清的肩,然后将人摁倒,再轻抿着唇,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解着白清身上的大红嫁衣,神色认真,仿若在做什么格外郑重的事。

        好半会儿后,屋内红烛摇曳,被翻红浪。

        年轻的僧人上身穿着凌乱松散的白色中衣,白皙精致的锁骨显露,腰间线条紧致漂亮。

        完全褪去了那衬得他容貌越发昳丽的大红喜袍,僧人却也全然没了那干净圣洁的气质,眸底只剩下动人的深邃和幽沉。

        即使是已经还了俗的僧人,那神色动摇起来,仍然如同冷然的仙人被抹上了凡尘情思,透着说不出的禁欲诱惑,也……格外的令人心颤且难以招架。

        白清看着僧人,抿了抿唇,不由地抬手,用手背遮挡住了自己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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