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白清……确实笑了。
那个宛若孤狼般向来冷漠独行的项白清……竟然笑了。
想到这，项妤妤略略回神，看着白清，轻笑了一声，开口。
“发生了什么？”
说着，她微顿，继续开口。
“冰雕美人竟然也会笑了。”
她说这话时，白清已经起身。
闻言，白清轻轻扯了一下外套下摆，唇角微扬，很是云淡风轻地吐露一句。
“从前的我不懂得什么是喜欢。”
白清这话并没有明言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项妤妤隐约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她一边领着白清往公寓里走，一边想了想，犹豫了一瞬，试探性地开口询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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