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握着饭盒，小景平微仰着小脑袋，看着面前的这几个明明平时看见他就要嘲笑、招惹，这会儿却格外沉默的同学，歪了歪头，语气天真、糯糯地开口。
“我昨天把你们的名字告诉那个值日生哥哥了。”
几个熊孩子，昨天被白清教训过，一晚上害怕得没怎么睡，最后好不容易睡着了，做了一场长大后被人喊打喊骂，整个人又脏又臭、饿着肚子在垃圾桶旁边乞讨的噩梦，以至于到现在还余惊未定、精神恍惚。
这会儿看见小景平，几个熊孩子哪里有心思注意到对方说了什么？
脑子里再次清晰地浮现昨天摔倒的记忆，熊孩子们吓得身子一哆嗦，感觉屁屁疼，鼻子和膝盖也疼了。
他们惊慌地看着小景平，开口时声音还带着哭腔。
“对……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我也……我也不欺负你了。我再也不说你臭了。”
“对对，不说你臭了。你一点也不臭。你叔叔也不是疯子流浪汉。我们知道错了。”
“我们会乖……乖乖听土地神的话，以后不欺负人，好好学习，做个乖孩子，长大后报效祖国。”
“嗯嗯。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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