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房间,清晨的微风拂动薄纱似的窗帘,房间里短促地传来男人性感又令人遐想的低吟声,惊动窗帘外落在阳台上的鸟雀。

        一身翠羽的鸟雀扑棱一声飞走……

        贫民区,房屋拥挤的街道转角处,门窗紧闭、光线昏暗的小屋子里,躺在床上的男人猛然惊醒。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那个令他不想再去回忆的戚家庄园,而是刚搬进来不久的逼仄小屋,谢希轻吐出因为刚才的梦而积攒在胸口的郁气。

        不急不缓地掀开薄被,十九岁、眉眼精致漂亮的青年坐了起来。

        柔软的灿金色短发略微凌乱,青年微蹙着眉,像小动物一样无辜漂亮的金色眼眸里透着茫然。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梦见那个令他厌恶的地方……以及那个令他厌恶的人。

        更令他不能接受的是……他居然在梦里和那个人交换了信息素。

        梦里那个人还是冷着一张脸,却没有像过去那样无视他,也没有任由他在易感期痛苦且疲惫地挣扎,没有……推开他。

        回忆起梦里自己的放纵和……疯狂,谢希蓦地蹙眉,耳尖通红,眸底划过一抹懊恼和对自己的嫌恶。

        还有两周就是他的易感期。在这之前他梦见过去的妻子,似乎并不是什么很难让人理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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