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围巾、帽子都是森川银在戴,黑尾只穿了自己的外套就跟她跑出来了,但她表现得比黑尾冷多了。侧脸的皮肤贴在黑尾铁朗的后脖颈,像是被人恶作剧地放了一块冰——等下,她好像真的把小冰块贴在他皮肤上了!

        “喂!”黑尾警告地颠了一下身后的森川银,“对你的苦力这样也太过分了点吧。”

        银这才安生地趴下来,脸贴在他后脖子上,呼出的热气喷上去,一阵冷一阵热,从那里开始,一阵酥痒在背上攀爬,从后腰升到脊椎最上端。

        他不能告诉森川银自己这里很敏感,不然她只会得寸进尺地利用这个弱点。

        黑尾强忍着不自在的感觉,承担着另一个人的重量,还要分神看路,辛苦极了,可背上的人仍然不放弃给他找麻烦。

        “这是什么?”她安静了才没一会,又新奇地发现了什么似的,突然用手在他领子里摸起来,甚至过分地钻进去按了一下。

        “嘶——啊!”黑尾铁朗先是被冰了一下,随即猝不及防地一痛。

        “森川银!”他叫她名字,沉下脸的样子真有几分吓人。如果是排球队里的队员,可能会不敢说话了,可惜现在他遇到的是无法无天的玩家银。

        “原来是淤青。”她终于研究出结论。

        黑尾想起来了,这里好像前几天是在训练的时候被球狠狠砸了一下,当时没怎么痛,但后来淤青了一大片,碰一下都疼。

        她刚刚还毫不顾忌地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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