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时候,黑尾让自己不要多想,但一次又一次,银自顾自地叫他出去之后,黑尾铁朗无法抑制地开始有种奇怪的感觉。
她的号码变成了一种神秘的信号,引起太多庞大繁复的联想。
“你在外面这么说话会被人打的哦。”和研磨一起去她家里做漫画助手的时候,他看到了那张电影的票根,被压在一堆画稿之下。
黑尾嘴上吐槽着银的话语,手却若无其事地将那张小小的纸片藏进了更深的地方。
研磨没有发现。
今天她没说要去干什么,也没说会有谁,黑尾还是出来了,带着轻微的忐忑和莫名的期待。
他没去问银都会有谁,就好像这样可以让自己更安心一点。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期待的是那一人的身影,是二人独处的场合,是银的目光里只有他的时候。
黑尾铁朗仍然记得小时候,她们刚认识不久,一次研磨生病没来上学,只有她们两个一起去学校。
她走在他右手边,他有点紧张地找各种话题和她说话,而银每一句都会好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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