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哪里比不上研磨了?
所以,研磨可以,我就不行么?
两个人一起走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到底会看向谁?两个人一起开口说话的时候,她到底会先聆听谁?
从前黑尾不敢探究的答案,此刻却前所未有地渴望知道。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在这段关系里,到底是被怎样看待的——他真的、很想知道。
黑尾铁朗上前走近了,屈下一条腿,半跪在少女面前,凝视着她的脸庞。
视野的角落,是那盒被精心包扎的巧克力,依旧没有拆封,无人光顾里面的心意,也无人关心它到底耗费了多久才被制作出来。
没有人拆封的巧克力是没有意义的。
不被人知道的心声也是。
攻手的习惯,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进攻的机会。
蛇咬住了他的心脏,注入毒液,丝丝麻痹的疼痛从手脚蔓延开来。他握住了拳头,听见了自己颤抖的声音,说出的却不是任何一句经过练习的、能被伊甸园原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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