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竟然是在,向自己家行驶着的车上。

        她的肌肤被自己的手指和头发蹭出红痕,像是成熟了的果实,在凌乱的枝桠里沉沉坠着。

        如果能够将那颗果实摘下、拿到手中,轻咬,舌头卷起外皮,味蕾含吮果肉,口腔迎接着不断涌出的汁液,那时才会知道,蛇为什么要引诱人类吃下那颗罪恶之果。

        那是让人堕落的滋味。

        森川银的唇边挂着微笑,等待着领取血肉做成的圣餐。她不是信徒,她是玩弄信仰的暴君。

        暴君的国度里不容许任何拒绝。

        宫治像是被蒙住了眼睛,捂住了口鼻,他的呼救没有人听到,他的挣扎没有丝毫用处。跌落之后,他只有一条道路,那就是顺从,下坠,成为被捕获的猎物。

        他低着头,散落出来的银发垂在眉骨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平稳行驶的车开向熟悉的方向,窗外一遍遍看过的景色不断后退,像是它们从不知道车里发生了什么。

        银贴心地给宫治整理好了校服的领带,抚平衬衫上的皱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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