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善解人意?”卿云歌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我可记得你以前一直欺负我。”
“哪儿有。”他否认,声音很小,微垂的睫羽轻颤了一下,“我怎么舍得。”
又卖惨!
可耻!十分可耻!
卿云歌想转身就走。
但是奈何!
她好像就吃这套怎么办?
这人是怎么知道她吃软不吃硬的。
容瑾淮也十分懂得见好就收这个道理,他开始哄她:“卿卿你以后想怎么欺负我都行。”
听到这话,卿云歌瞅了他一眼,眼神带了一丝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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