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丞相问,“太后如何能证明皇孙早殇?况且,皇上当初亲口说皇孙双顶,岂会有错?”
“哼,他会这么说,那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皇孙身上有什么东西。”太后面上看似难过,实则眼底一直闪烁着精光,她道,“皇孙生下后,皇上从未抱过更未曾替他更过衣,他知道的事情都是从旁人口中传来的,从不曾亲眼看过。便是皇后,她也不曾亲眼看过。而哀家之所以会知道,那是因为当年不仅皇上派人出去寻找过,哀家也派人去寻找过。而哀家的人又先一步找到皇孙,只可惜,找到的时候皇孙已经逝去。哀家怕太子皇上难过,便瞒下了这事。”
说到这,她突然手指向墨宝,恶意满满的说,“却不曾想,哀家的一片苦心,竟然被几个小人给利用了!这个贺玄墨根本不是皇孙,他不过是贺谨怀弄来抢夺我大齐江山的棋子。”
她激昂顿挫的说完,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有人开始思考起来,也有人则觉得此事太过荒谬。
贺谨怀笑问,“皇孙身上有哪些东西,又没有哪些东西,本侯可不清楚,这些可是皇上说出来的。本侯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利用你的一片苦心?总不会是本侯九年前就潜伏在皇宫,然后打听到这些消息吧?九年前本侯可还是个少年,太后想诬蔑人也请靠谱一点。”
“你的确不可能潜伏在皇宫。”太后手指又转向老贤王,“可他,能!”
她又面向朝臣说,“你们有些人怕是还不知道吧?贤王妃当年可是个出自闽江的娼妓!”
“无耻之徒,你给本王闭嘴!”她出口辱骂,贤王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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