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言收回手，表情没什么波动：“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她和洛父吵完架浑浑噩噩的，好像栽进了一个人怀里，那个人身上有好闻的木香，像大雪皑皑的深冬，坐在烧着木头暖洋洋的壁炉边的感觉，偶尔有噼里啪啦的声音。
很温暖，很安心。
她还在想，这个味道好熟悉，如今想起来，这是她送给陆瑾言的第一支香水的味道，不过后来她在国外孜孜以求，却被官方告知这支香水下架了，至今，她都没在遇见过这支香水。
洛心有些恍惚，他还留着吗？
陆瑾言看她失神的样子，微微敛了眼问：“医生说你是心理原因引起的病理反应，”他喉咙有些发紧：“你和洛总说了什么？”
洛心微微一僵，侧过头故作轻松：“没什么，哪个女儿不和爸爸吵架啊。”
陆瑾言抿了唇角，不再问。
点滴打完，陆瑾言带洛心离开医院。
因为她状态实在太差，所以没有回公司，而是随意让陆瑾言送她去了最近的一个书店下车。
陆瑾言看着她进了书店，看了她的背影半天，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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