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

        陆瑾言似乎情绪不高,但他仍固执的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昨天临时发生了一些状况,因为情况紧急,所以我忘记跟您或负责人请假了,抱歉。”

        米朵自知理亏,也不狡辩,只是淡漠的道歉。

        “嗯,豆子的情绪还好吗?要不要我托朋友去帮他做做心理疏导?”

        “……你,你说什么?”

        陆瑾言状似漫不经心的话却像是一记重拳,直打的米朵措手不及。

        “昨天我去出版社,在你的办公室里捡到了你的钱包,你的孩子们,很可爱。”

        陆瑾言举着手,修长的手间,赫然就是米朵丢失的那个钱包。

        “你,你调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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