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咪不是教过你，不让你乱发脾气么？你不听我的话，总该听听她的。”莫子聪对他说。
“可是，她已经死了！”
死了？
莫子聪苦笑一声。
“她再也不会回来了！是我们把她给弄丢了……”
小魔王闹腾得累了，抱膝蹲在床沿上，低声啜泣起来。
小小的男子汉，连哭泣都不愿意在自己爹地面前，拼命咬紧了牙关攥着拳头，努力不想让眼泪落下来。
可一切只是徒劳。
莫子聪缓步走到儿子身边，轻轻抱住了他。
“北宸，只要你我还记得她，就不算消失了。”
他顿了顿，又低声呢喃道：“你放心，永远都不会有人能替代她的，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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