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晚上的蚊子不是白天的蚊子,晚上蚊子的叫声,只有聋子才听不到。傅止言本来就烦的没有睡着,把她那句小气鬼听得清清楚楚。好不容易稍稍冷静下来的情绪瞬间又有点上来了。

        什么叫做他小气?

        傅止言背脊僵直,一动不动的躺了好一会儿。想了很多,想到小流氓今晚的表现,又想到她以前受过的委屈,现在怀着的孩子,想来想去,终究妥协了。重新转过身来,长臂一揽,把睡着了的人揽入怀抱。继续沉沉睡去……

        ……

        韩小野又做了同样的梦,她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被绑在火海里的蚂蚱,下面就是燃烧着的熊熊烈火,那火半天烧不到她,热气却不断的涨上来冲击她的神经。她热的满身是汗,难受极了,想要喊又喊不出声。挣扎又挣扎不开,正要条件反射的踹的时候,她忽然惊醒了,努力控制住手脚,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入目就是男人放大的俊脸。

        饱满的额头,挺直的鼻梁,还有明明嘴角自然上扬,但很小有笑意的薄唇……她动了动被抱的紧紧的身子,一下子明白了自己梦到的火场是怎么回事了。

        艾玛!她就说,平白无故的她怎么可能会梦到什么火场,现在又不是夏天,就算要梦也是夏天来梦啊,春天梦到哪门子的火场了?

        果然……

        搞了半天是小舅舅的体温。

        韩小野抠了抠后脑勺,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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