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转得快，话到嗓子眼，换成了正正经经的称呼，“傅总。”
傅止言面无表情的揽着她肩膀，冷漠倨傲的盯着肥胖的黄维德，“这句话黄总听到过吗？”
黄维德没想到傅止言会忽然跑过来，还护着一个小秘书跟他过不去。暗骂了一声倒霉，肥的掉油的大饼脸扯了扯，皮笑肉不笑，“我这人没文化，和傅总、顾总你们这种年轻人不一样。我们那一代，几乎没钱读书，读到高中算了不得了。更别说跟傅总你们似的出去留学。傅总说的那句我还真没听过。不过现在听过了。”
黄维德神色不好看，实在气不过被一个年轻人压制着，从鼻子里扑出一口气。扯扯脸上肌肉，“我还有事，就不和傅总闲聊了。改天有空我请傅总吃饭，先走了。”
说完，也不管傅止言说不说话，甩手走在了前面。跟他一起来的那位王总跟了上去。顾宇非走在最后，跟韩小野道了个歉，“小野，刚才真的不好意思。早知道我就不叫你了，哎……改天我再跟你郑重道歉吧。我先追过去，对不起啊。”
“恩恩，好，你去吧。”韩小野当过这么久秘书，大概猜到了顾宇非的难处，没放在心上，点点头。
顾宇非深深看了她一眼，看到一道利箭似得目光穿在他身上才收回视线。勾勾嘴角，“谢谢。我先走了，待会儿见。”
韩小野看着他走远了，马上回过头，好奇问，“小舅舅，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傅止言还在生她招蜂引蝶的气，寒着脸，没说话。
“你干嘛又臭着一张脸啊？”
韩小野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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