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也要回去。”
“……当然？”冯雅琴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挪揄到，“你们在一起了？”
莫七不好意思的摸摸鼻梁，“算是吧。”
“你们在一起了？！”韩小野怒了，“你居然没跟我说！多久在一起的？”
“我也不知道我们算不算在一起了，反正就是那样呗。我都不知道算不算在一起，我怎么跟你说啊。”
“什么叫那样呗？”
“就是……”她把那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然后皱着眉头，“之后他也没提在不在一起，是不是男女朋友关系的事，我也不好说。所以就那样啊，我现在都搞不懂我们是不是在一起了，本来我想跟你说，可我又怕自己自作多情了。”
“你现在怎么愿意说了？”
“因为……”莫七咳嗽了两声，确定傅小九睡着了，小小声说，“我们做了。”
“什么？”
韩小野怀疑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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