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犹豫要不要说谎。
她想说，但她自己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说谎一定会被马上揭穿，她咬紧下唇，深吸了一口气把韩小野刚刚跟她说的通通跟秦放说了一遍。
“小野说，她一切看我们的，如果……如果……你觉得她不是有心的，小野应该会看在我和你的面子上算了。”苏瑞说的断断续续。
秦放面无表情，娃娃脸覆盖着一层怒气，握紧了拳头，反问她，“你觉得她是无辜的吗？”
苏瑞沉默了。
秦放自己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绪，眼睛里满是歉意，伸手拉住苏瑞的手，放低了声音，“瑞瑞，对不起，我不是冲你发脾气。我刚刚只是心情不好。”
“我知道。”
苏瑞抬起头问他。
“你打算怎么办？小野说她没有把这份资料给傅总看，傅总不知道。她说等我们想好了再决定是销毁这份资料还是交给警察。”
秦放太阳穴狠狠的在狂跳，抿紧薄唇，“瑞瑞，你觉得呢？”
“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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