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容莲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韩小野正在犹豫接不接的时候，电话挂断了。她莫名的松了口气。
那口气还没松完，暗下来的屏幕又亮了起来。
她迟疑了下，接通了，“喂？”
“在哪儿？”
韩小野愣了下，要不是来电显示和对方说话的语调，她真以为是接错了电话。权容莲的声音一直是迷离的烟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沙了。简直像是喉咙破掉了一样，她心里嘀咕，嘴上却说，“地球啊。”
自从上次在奶茶店说开了之后，她就不想再和权容莲走太近。怎么说，她其实不讨厌他，但只是朋友间的那种不讨厌。可要是更多的，她没有，也给不起。既然给不了，韩小野觉得最好就不要联系。
电话那头静了一秒，忽然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呵，我他妈真是被驴踢了脑袋。”
好不容易查到了她的出入境记录，第一时间打电话过来。结果巴巴让她一耳光甩在脸上，还他-妈的不死心。除了死不回头的倔驴，他还真想不出别的玩意儿了。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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