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娃娃脸的男人吊儿郎当的挑起眉,调侃的说,“我说醒醒啊,你次次都这样玩,以后谁还敢和你玩桌球啊。”

        “放爷不就敢?”莫醒醒放下球杆,把束成马尾的长发解开,一头大波浪恣意风情,她眉眼干练一勾,英气又妩媚,还带着点恶趣味,“一个月前放爷不还玩的裤子都输没了才回去的么?而且,还喝的酩酊烂醉,抱着个男服务生小瑞瑞小瑞瑞的叫个不停,还非要嘟起嘴巴去亲别人。把人吓得还以为你丫的想潜规则呢。”

        “姐,我错了,能不提那件事不?”秦放眼底一闪而过的尴尬,用手盖住了脸,“你不灌我几个深水炸弹,我能喝成那样吗?”

        “谁让你非要赌?”莫醒醒睨了他一眼。

        秦放刚要和她争辩两句,余光注意到了进来的男人,眼前一亮,“止言,你可算来了,等你好一会儿了。怎么样,去了帝国主义几天,还是觉得社会主义好哇?”

        房间里开了暖气,面无表情的男人脱下外套,搭在了手上,往沙发上一坐,倒了杯水,“人呢?”

        秦放笑着说,“跟andy一起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恩。”

        这淡漠的。

        秦放噎了下,有点郁闷,“丫的,好歹我也帮你办了个欢迎趴,你要不要这么爱答不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