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胃里的酒吐的七七八八,目光余光就看到了几双鞋子出现在他面前。

        “就是他?”

        说话的是个公鸭嗓。

        傅枭从容不迫的站起来,拿出帕子擦了下嘴角。扫过眼前聚集的十几号人。

        这些人大多二十出头年纪,头发染的五颜六色,叼着烟,手里还拿着铁棒,小刀。**的不能再**的斜眼看他。

        在这群小混混后面,是个四十出头,满脸横肉的男人,男人市侩的眼神同样在打量他,纹着青龙的左手臂揽着个美女,不就是刚才在酒吧骚扰他的那个女人?那女人捂着右脸,眼眶红红的,一声不敢吭。

        “小白脸,你他妈敢动老子的马子?行啊你,活腻了是不是?”

        “南哥,我没有。我只是想要卖酒给这位先生,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啪!”被叫做南哥的男人凶悍的一巴掌甩她脸上,一点面子都不给,粗鲁吐了口口水,骂骂咧咧,“骚-货!你当老子傻?!卖酒需要卖到床上?啊?你他妈逗老子玩呢!你在酒吧嚷嚷的让小白脸跟你回家,当老子没听到?你行啊,老子满足不了你吗?成天的在外面给老子戴绿帽子。”

        “南哥,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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