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景闻言,顿时明白牧山的苦恼了,他能理解牧山此时此刻的困境。

        以南阳那点班底,在朝堂上来说,只能被欺负的份,牧山麾下,能用了就是聊聊几人而已,能独当一面的恐怕就蒋路一人,成罗太有悠游寡断,能力也不足,李严倒是有天分,可太年轻,处理事情没经验,还是还有一个可用,如今代理南阳太守的刘劲,可刘劲要在南阳守住老巢,还不能动。

        他沉思了半响,道:“父亲也不必太过忧心,此事其实也不难解决,父亲手下的确无人可用,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可朝中有的是人,未必所有人都是袁逢之狗腿,世家豪门之徒,我们可以用一些人来对抗一些人!”

        “怎么说?”牧山顿时来兴趣了,他最近最烦躁的事情就是的无人可用,如今牧景这么说,倒是让他有些惊喜。

        “三公之中,并非铁板一块!”

        牧景摇头:“王允卢植等人,与袁逢虽同道,却非一路人,卢植刚强,对事不对人,只要能得他之认可,比可引之为盟友,王允虽孤傲,可一心为汉室,若能迎合他之心,即使不能拉拢,亦不会树敌,便可暂解父亲之困!”

        “至于用人!”

        牧景眯着眼,继续说道:“朝中其实也还有一些闲置在家的清流人才,比如太学祭酒蔡邕,此人学富五车,昔日为先帝上奏治国良策,心有天下,而且执掌太学多件,桃李天下,只要用此人,便会竖起一面旗帜!”

        “蔡伯喈!”

        牧山苦笑:“为父倒是想要用他,可他性子之孤傲,雒阳人尽皆知,昔日连何进都请不出他,为父何德何能,能让他为之效命,恐怕又是笑话一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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