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更是忐忑。
牧景这个少年,越发的让他有些摸不透了,他只能如此应付着。
“不知道伯觎如何看当今天下的时局?”牧景亲自给卫觎倒上一杯温酒,话语之风突然转变,从家族兄弟之情,一跳,跳到了天下时局,看是闲聊的话题,却让卫觊冷汗滴落。
“回禀世子,觊如今不过只是一介白丁,不敢言朝政之事!”
卫觊稳住心态,继续应付了一句。
“随便说说而已,伯觎兄不必介怀!”
牧景举起酒盏,抿了一口,仿佛很悠闲的状态,倒是让气氛缓和了一些:“伯觎兄其实也无需在小弟面前如此拘谨,小弟比伯觎兄年幼,本就是儒家学子,今不过以儒家学礼而宴请伯觎兄而已,小弟牧景,字龙图,还请伯觎赐教!”
“龙图兄谦虚了!”
卫觊看牧景如此说,当即改了称呼,而连忙还礼。
儒家有儒家的规矩。
牧景用这规矩,他作为儒家学子,自然也不能丢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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