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在意眼前了,至于未来的,我想不到这么远!”牧景摇摇头,他看着西边落下的夕阳,那余晖看起来的是璀璨,可终究会消失:“在这人命如草芥的乱世之中立足,所谓底线就是没有底线,我必须要学会不择手段,才能保我牧氏父子的安全!”

        “你很悲观!”

        戏志才道:“若是太傅能稳住局势,这大汉朝还是能恢复盛世太平的!”

        “我相信父亲,可父亲也不可能救得了这汉室江山,自从黄巾乱起,汉室必亡!”牧景沉声的道,这是他第一次坦露对未来的预测。

        “大汉四百年底蕴,未必没有机会!”

        “我从来不怀疑汉室底蕴,可黄巾起义,对汉室的破坏并非八州之地的乱局,而是一个信号!”

        “什么信号?”

        “汉失其鹿,天下共逐!”

        牧景斩钉截铁的道:“这天下最可怕的是有心人,打开了已经被禁锢起来的野心,谁也收不起来,即使我父亲能稳得住朝廷,也镇不住天下!”

        戏志才闻言,无可辩驳,神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了,久久不语。

        “算了,这些事情也不是一时三刻的事情,未来自有见证,我只是提前做好的准备,准备应对这乱世局面而已,或许如你所说,大汉足足四百年的底蕴,能压得住天下人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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