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山还是那个牧山,即使他做的当朝太傅,光熹朝的第一个权臣,一人之上,万万人之下,他始终是那个蘑菇山上的山大王,南阳的一个土鳖,根本没有雄图霸业的野心,他不过是在为自己而张开了凶狠的爪子,抓碎了一个个挡在面前的敌人,走到今时今日地步。
这一份父爱,深沉如山,让两世为人的牧景的都感觉自己有些承受不了。
“地上有些凉,起来吧!”
牧山看了他一言,一想到他伤势刚刚好转,又有些心软了。
“哦!”
牧景麻溜的站起来了,贼兮兮的走上来,双手捏着牧山的肩膀:“爹,这些天应付朝中那些大臣,肯定疲惫了吧,我给你按摩一下!”
“你要是少气我一点,我会舒心很多!”
牧山倒是很享受,如果放在其他的达官贵人的家庭之中,父父子子,礼纲所在,恪守本分,可没有这么多温情,不过牧家,半路起家的家族,可没有这么多讲究。
“其实我最近还是很安分的啊!”
牧景小心翼翼的捏着牧山僵硬的肩膀。
“呵呵,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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