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阻止!”
戏志才皱眉:“这回让太傅大人得一个嚣张跋扈的声明!”
“父亲因此事积累了无数的怒火,必须要发泄,我不能阻止,而且这事情很玄妙,我也想要看看谁人心虚,谁人想要搅动风浪!”牧景沉声的道。
“一旦你生死未卜,朝中必然有人忌惮你父亲会不会癫狂起来了不管一切,所以必有布置,你的还真是心眼多!”戏志才道。
“我牧氏父子如今的地位,能不留一个心眼吗?”牧景冷笑:“今天是我被刺杀,明日可就说不准了!”
“可这事情这样下去也不行啊!”
戏志才道:“闹的雒阳人心煌煌,终究不是好事!”
“所以我刚才已经派人请求父亲,撤回兵马,打开城门!”牧景道:“我死不了的消息估计已经传出去了,也引不出多少心思,封城三日,全城大搜捕,父亲心中的那一口怨气也发泄了七七八八了,是时候恢复正常了!”
“那你就白白受了这一剑?”
“当然不是!”
牧景现在说话都有些的心肺刺痛的感觉,他的眼眸之中的闪烁一抹杀意:“这一剑,他王越必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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