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平商行已经是势在必行!”
牧景懒洋洋的坐在窗台旁边,裹着一层虎袄,晒着阳光,道:“他们想要打开新的市场,想要试一试雒阳的水,虽然有些冲动,但是我还是同意的,这雒阳的商户,是一股力量,不能呢为之所用,那就取而代之,早晚都要动一动!”
“就怕盐价一乱,会惊动朝廷!”戏志才担心的道:“盐巴可是比较特殊的一个商品,生活之中必须用到,却供应不多,而且朝廷一直很注重盐巴贩卖,少允许私盐的出现!”
“正因为如此,盐市对整个市场才至关重要!”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动一动吧!”
戏志才耸耸肩,道:“我看了一看,景平商行的底蕴不低,集合了这么财帛,应该可是试一试,就怕他们在雒阳根基不够,所以此事还是别抱太大希望!”
“这一点我知道,所以我才让张恒去接洽一下洛水何家,如果有洛水何家应对我们,那就有希望独霸雒阳盐市!”
“雒阳盐市有五大户,为什么是何家?”
“因为这何家是外来户!”
牧景回答说道:“我已经查过了,其他四家盐商起码立足雒阳二十年以上,每一个身后都和世家豪门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说到底就是走狗,而何家崛起不过数年,乃是外来杀进,能在盐市之中取得一方地位,必有些依仗!”
“何家后面肯定也有关系,不然他们无法立足雒阳的盐巴市场!”戏志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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