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老而弥坚,冷静如斯:“但是为了严家的未来,我们必须要撑住,传令下去,各个盐铺跟紧了景平商行的脚步,他们降价,我们继续降价!”
“是!”
众掌柜闻言,面面相窥,唯有应声。
“严叔父,在这么下去,恐怕我们姚家都要撑不住了!”
这时候同为雒阳盐商的巨擘之意,姚家的家主上门拜访,与严鸿商议事情,姚家的家主他今岁才四十出头,但是性格上有些羸弱。
这场盐价格的风暴之中,刘家第一个退出战场,现在都没有缓过一口气,而何家保持中立,相对于严家和方家的底蕴,姚家还是不够,所以三巨头之中,姚家是最先承受不住的。
“贤侄何意?”
严鸿眯着眼,看着姚家家主。
“姚家几年前被何氏重创的根基,如今尚未恢复,也不同方家和严家,能依靠北境的买卖维持,我们的市场只有在雒阳,一旦雒阳的盐价崩了,我们姚氏恐怕就要家财散尽,家破人亡了!”
姚家家主说的婉约,但是严鸿明白的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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