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终身标记他,让他彻底,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不舍地松开对方的腺体,舔去他流出的腺液。把插在omega后穴的手指缓缓抽出——是的,在刚刚临时标记时,他就给他做了扩张。
粉嫩的小穴被插的泛着嫣红,默默往外淌着水。
美人的黑发散落在耳边,线条流畅的腹肌被男人宽大的手掌反复流连。他跪趴在床上,眼眸无神地望着身前自己曾留在Alpha家里的衣物,感受着身后一个又粗又大的事物缓缓破开他的身体。
刚被身后的男人标记,他的身体无比敏感,但对Alpha的接受度非常之高,性器进入许多他还没有感受到疼痛。
唐邈深深吸了口气。终于再次跟心心念念的人结合,他差点以为这是一场幻梦——其实司亦言根本没有来,现在这一切都是他的臆想。
但他实实在在地进来了,空气中的信息素也在无声地告诉他,这不是梦。
他猛然想起了自己在易感期时烦躁地把家里乱砸一通,最后却又小心翼翼地找出omega的衣服,把脸埋在其中深深吸嗅上面的味道。
他迷恋这股兰香,更在意身下这个人。
乱了,一切都乱了。
趴在床上的omega攥紧床单,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发情期来势汹汹,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哪怕他心里清楚地知道不能再跟这个男人纠缠不清,却依旧被omega的天性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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