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沭急喘了一声,下半身早就坚硬如铁,他的眼睛被热汗和情欲蒙蔽,眼前一片模糊,高大的alpha嘴里痴痴地叫着他的omega,“安澜……沈安澜。”

        他渴望他的omega,他想拉开房门跑去找他的omega。

        但他不可以,从未进行过标记的alpha会在易感期伤害自己的omega的。

        厉沭咬破了舌头,鲜血让他清醒了不少,他再一次起身,把窗帘拉上,房间又陷入一片黑暗。

        高大的alpha此时脆弱极了,他倒在衣服里,迷迷糊糊地想,易感期好难过,下次不要再自己一个人了。

        一道道的情潮在alpha的身体里汹涌沸腾,alpha想着omega脸上清浅的笑,幻想着他的样子安抚自己。

        “叩叩……”

        “唔……”敲门声惊扰了处于易感期中的alpha,他猛的抬起头,想往门口看,却怎么都看不清。

        易感期的alpha仿佛被侵占了私人领地的野兽般,嘶吼着,对企图进入的入侵者发出警告,“滚。”

        敲门声止住,取而代之的是开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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