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缱绻旖旎变成了泡影,这场性事根本不是从爱出发,是他这个被易感期控制的低劣的alpha单方面对弟弟的残酷奸淫。

        alpha慌乱的把勃起的性器从omega的身体里抽出来,看着omega被他弄得满是斑驳痕迹的身体,流个不停的泪水,alpha简直想一刀捅死自己。

        他千娇万宠的弟弟,厉家最娇贵的omega本应该与最优秀的alpha相配,可是却在这里被他的哥哥,在混乱的易感期卑劣地夺走了珍贵的初次,甚至还对他进行了临时标记。

        omega低着头掩面哭泣,厉沭生得高,omega腺体处的咬痕清晰可见,一时间后悔加愤怒让alpha的信息素又开始暴走。

        他赤裸着身体,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一拳锤到了实木桌子上,见弟弟仍在床上哭,他又接连锤了好几拳,直到实木桌子不堪重负彻底变成一摊碎片,alpha才停手。

        鲜血带着alpha的信息素充斥了整个房间,逼得娇弱的omega有些喘不上气,他红着眼眶,蜷缩着身体,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暴怒的哥哥。

        omega瑟缩的样子唤回了alpha的理智,他心疼极了,想如往常一样安抚自己的omega弟弟,走到一半却又想起那个伤害了弟弟的禽兽是他。

        “对不起……”高大的alpha弯下脊背,在距离omega三米的地方愧疚的道歉,“哥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以为你是安澜……对不起,滦滦,是哥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甚至是杀了我都可以。”

        “只要你能原谅哥哥……”

        “哥哥……”厉滦轻轻的叫了他一声,声音抖的不行,听在厉沭耳里是他害怕到颤抖,悔恨再一次重击了高大的alpha。

        在昔日最宠爱的弟弟面前,厉沭的身体几乎立不住,愤怒与悔恨让他几欲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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