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澜咬了咬牙,把发情的omega放在床上,单膝跪在他双腿间,加快了抽送的频率,一只手绕到后面,屈辱的伸进了那个受提前到来的发情期影响的小口。

        指尖挤开层层褶皱,来到了自己臀缝处那个从未被他人探访的密地。

        一时间白茶香更加浓郁,隐隐有盖住白桃香的趋势。

        omega娇媚的呻吟着,撕掉毫无作用的抑制贴,胡乱地哭求着身上的omega,“哥哥,标记我,滦滦好难受,腺体好烫,哥哥……”

        沈安澜心疼的把人搂进怀里,再一次深深地感到无力。

        为什么他不是个alpha。

        明明他除了腺体与信息素和alpha也无甚分别。

        沈安澜抱着厉滦,急切地想亲吻他,但厉滦早就被本能支配,他感受不到沈安澜的难过,只凭着本能一味地寻求alpha的信息素。

        “哥哥,给我……啊……咬我。”

        厉滦自18岁以后的发情期,沈安澜虽不是次次都在,但他在的那些时候厉滦即使浑身燥热下半身濡湿,却也和现在这个眼里只有信息素与标记的样子相差甚远。

        沈安澜看着怀里人发红的腺体,被泪水打湿的面颊,整个房间里满是好闻的白桃香,他人生中第一次有了后退的想法。

        在厉滦又一次把腺体凑上去让他咬的时候,沈安澜把手指往自己厌恶的穴里狠狠一送,修剪整齐的指尖磨过前列腺,又猛地抽送几下,沈安澜身子一抖在厉滦的身体里射出屈辱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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